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,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。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
……
康瑞城的五指如同铁钳,紧紧钳住许佑宁的咽喉。
说完,穆司爵挂了电话,许佑宁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,抓起手机就冲出门。
因为父亲,她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穆司爵,十几岁的少年,英姿勃发,已经初具王者的棱角,她心如鹿撞,一眼就喜欢上穆司爵。
“这么快?”洛小夕吃了一惊,“我还以为至少要半个月呢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只能为我穿上婚纱,第一个看见你穿上婚纱的人,也只能是我。”
再睡苏简安也睡不着了,点点头任由陆薄言把她抱进浴室,接过陆薄言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,还没开始刷牙,胃里突然一阵翻涌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吐了一通。
“什么情况?”许佑宁不明所以的望着空中刺眼的直升机光束,“沈越川叫了警察叔叔过来?我们没事了?”
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怨怼和不满,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,陆薄言更加觉得亏欠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想起早上在万豪会所的电梯里,穆司爵也是这样吻她,如果继续下去……
很久的后来,许佑宁才明白这叫绝望。
“还好。”许佑宁的语气不咸不淡。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,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,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